我叫林婉青,34岁,是一名小学老师,嫁给丈夫张磊七年了,有一个六岁的儿子。张磊是个老好人,嘴上没什么主意,但脾气还算温和。婆家在隔壁市,小叔子张凯比他小六岁,一直在家啃老,直到去年突然说要创业开奶茶店。
“婉青,你那边能不能周转点钱?小凯有个朋友要出股,差五万就能凑齐了。”张磊那天在厨房切菜,支支吾吾地试探。
我擦了擦手,问:“借五万?他有还款计划吗?”
“他说三个月就能回本,到时候就还你。”
我笑了笑,叹口气:“你妈那张嘴还没夸过我一次,倒是让我不停掏钱。咱儿子明年上学,这五万我原打算给他交择校费的。”

张磊一脸为难:“你先帮他一把吧,他这是第一次认真做事,不想他刚开始就打退堂鼓。”
我犹豫了一晚,还是从我的私房钱里转了过去。虽然心里不是滋味,但毕竟是一家人。
可这“一家人”的情分,在小叔子张凯婚礼那天,碎了。
五个月过去,张凯的奶茶店开了,生意一般。他一开始还偶尔说“姐你放心啊,下个月一定还”,后来干脆不提了。
第六个月,我忍不住问他:“小凯,之前借的那五万,你是不是得有个说法了?”
他回消息只写了四个字:“姐,再等等。”
但很快,他婚期定了。
张磊回家说:“小凯十一号结婚,让咱俩过去帮把手。”
“我去可以,但我不随礼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张磊皱眉:“你真要这样?亲弟弟结婚,你当嫂子的空手去,人家怎么想?”
我冷笑:“他借我五万半年没还,就能笑着收别人红包?那我这五万不成冤大头了?”
张磊一时语塞。
到了婚礼那天,我穿得得体大方,面无表情地在宴会厅里坐着。张凯笑得灿烂,亲戚们一个劲夸他娶了个会持家的姑娘。
有人悄悄问:“婉青,你给了多少份子?”
我坦然一笑:“我早给过他一份‘大礼’了。”
婚礼结束,我跟张磊回到酒店,他一路脸都黑着,没说一句话。
第二天早上,我醒来后发现他手机落在床头,屏幕亮着,是一条短信——
【张磊,你老婆也太计较了吧?五万块至于吗?你早点跟她摊牌吧,这种人不值得过一辈子。】
发信人是张凯。
我愣住了,心头涌起一股热流,不是感动,是刺骨的寒。
我默默收拾行李,准备回娘家。
张磊醒来看到我提着箱子,愣了一下:“你去哪?”
我平静地说:“我去把自己剩下的人生过好。”
他急了:“婉青你别闹啊,就是一条短信,小凯随口说的——”
我打断他:“是,我就值五万块,在你们兄弟眼里,讲理就是小气,不计较才叫好人。可你有没有想过,这些年我为了这个家,放弃过多少?”
张磊张了张嘴,没再说话。
我离婚了,没有大吵大闹,也没有撕破脸。冷静签字,平和告别。
娘家爸妈心疼我,接我回去养了几个月,我也靠着自己的能力继续教书,带娃,存钱。

那年冬天,我偶然路过张凯的奶茶店,已经关门转让,墙上贴着“亏本出兑”的纸条。门口有他和他老婆吵架的声音,互相埋怨谁拖了后腿。
我站在不远处,看着他们的嘴脸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不是报复的快感,而是一种“早知道如此”的释然。
如今,我带着儿子租住在单位附近的小两居,过得不奢侈,但轻松平静。朋友说我变了,变得洒脱了。
我笑笑回答:“不是我变了,是我终于把自己放在了第一位。”
毕竟,人生不是谁欠谁的,而是每一次选择,都要自己承担后果。包括爱过的人,和借过的那五万。
转载请注明来自新闻资讯网,本文标题:《意大利电影《奶妈》免费观看,网盘资源搜索》
还没有评论,来说两句吧...